苏简安更怕了,欲哭无泪的急急解释:“我真的不是故意的。知道收件人是你的话,不管寄件人是谁我都不会拆的!卡片我也不会看的!哎,不对,我本来就没看卡片,是它自己掉到地上让我看到的……”
不去就不去!以后就算她中午十二点就下班,也不要再去陆薄言的公司了!(未完待续)
说完她自己愣了一下。
抬头一看,陆薄言正站在楼梯口下望着她。
一路上,车内的气氛都十分轻松愉悦,到了警察局后,苏简安突然想,现在她和陆薄言,跟真正的夫妻有什么分别?
老洛“哎哟”了一声,“你赶紧上去洗洗,那什么香水味你老爹闻不习惯。真是,那明明是鬼佬用来遮体臭的东西,被你们这些人天天用来呛我们这些老东西。”
“你要去哪儿?”陆薄言问。
“哦。”苏简安笑着揉了揉眼睛,“昨晚睡前喝了太多水了。我去洗个脸。”
没想到,她居然可以有和苏亦承手牵着手走在街上的一天。
他并没有陆薄言那样强大的气场,可他有一股内敛的自信,谈判时不怒自威,同样令人敬畏。
案发后法医是必须第一时间赶到现场的,苏简安收拾了东西就要民警带她上山。
他不算有很严重的洁癖,但对家里的干净整齐度都有一定的要求,而此刻的卧室,离他的最低要求十万八千公里。
“唉,”沈越川摇头叹了口气,“一言难尽。”
“我出去一下。”陆薄言突然说,尾音落下时,他已经往外走了。
身体从野草上滚过去、滚过长满刺的藤蔓,压过幼小的树枝,不断有大大小小的疼痛感在身体上蔓延开,也许是骨折了,也许是撞到哪里了,也许只是雨点打在身上……
被苏简安叮嘱后,他的作息一向规律,但却是在外面睡觉的次数比较多。